圆脸燃君

二次元初心!三次元也搞!
猎人灵能永远的爱,爱磕cp,原耽也磕,啥饭都能来一口!
不擅长说话_(:3」∠)_

【all智】晩ご飯、何?

阿智没有资源我真的好难过


糖醋玻璃渣:

双节快乐!来吃一口玻璃渣吧(握着玻璃渣送到嘴边)


无CP团爱向。




无关现实。






以下正文






今天是VS岚的录制。






大野智现在正好在空档期,常规节目只有两个团番,忍者之国的宣传期已经过去,新专的录制小菜一碟,演唱会的排练还没有开始。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身体很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疲乏,最近常常侵占着他的身体。人常说平常看起来健康的人,总是病来如山倒,可他的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疼痛和不适,他也没动力去医院检查,只能尽量多睡觉,还不情愿地减少了钓鱼的时间。






体调忽好忽坏。大概是换季的时候,特别容易感冒吧。






今天他只有一个需要剧烈运动的游戏。平时攀岩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只有在比分大幅度落后的时候才会派他来爬墙。但是这次面对这座人工峭壁,不知怎么的他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他今天身体是真的有点不舒服,而且明显是这段时间疲乏现象的最高峰状态,刚才坐着的时候他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但是不舒服睡眠不足这种事情不久前的一期已经提起了,那次多亏爱拔酱用是不是装病一句话来救了场。再怎么没有梗的综艺也不会允许连续地用身体状况来说事。






他和翔困搭档,翔困好久没有玩这个游戏了,对此苦手的他也只能和他搭档才有可能冲击峰顶。






“尼桑想爬哪边?”






樱井抱着胸和他商量着。他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软软地笑着把梗推回去:“那翔困想爬哪边?”






二宫站在司令台上,插话道:“翔桑不是苦手的嘛。不如翔桑从电梯上去然后抓住土管,直接登顶然后多给大野桑一点时间自由发挥嘛。”






樱井瞪大了眼睛:“我?我上来就是耽误时间的吗?”






相叶拔高声音笑了起来:“我觉得翔酱还是快点认清这个现实比较好。”






他有点困,观众的笑声传到他耳朵里像是隔了一层玻璃,模糊又遥远。忽然游戏开始的音效响了起来,刺耳的声音一下子打碎了那面玻璃墙,他的耳朵忽然又敏感起来,观众们的应援声如同雷声一样,恶狠狠地击打着他脆弱的耳膜。






翔困果然爬了四分之一就下来了,他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迎上去和翔困击了掌。






他一路靠着把手和手指的技巧爬到顶端,摁掉樱井那半边最高的30分按钮,准备下撤转移到自己的半边。但刚刚往下踏了一步,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席卷而来,他下意识地回到刚才顶端的位置,眩晕有所改善,但是余波冲击的他眼前阵阵发黑。






这样意味不明的举动已经让司令台上的门把发出了适当的吐槽。现在他上也不行下也不行,顶峰的栏杆近在咫尺。要不然就从这里登顶吧,上去还可以装傻说自己突然决定要和翔困保持一样的工作量什么的。他伸出手,用尽力气向上一够,手指碰到了栏杆却没有力气握紧,姿势猛然的变化让他再也承受不了大脑里的天旋地转,另一只手也松开了。






他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在保护绳的作用下他轻轻地摔在垫子上,没感到什么过度的冲击,只是耳膜上仿佛又隔了一层玻璃罩,眼前也渐渐变得昏暗。翔困的脸第一个出现在视野中,翔困的眼睛看起来比平常更大了。不多时又看到了爱拔酱,司令台还没有降下来吧?这样跳下来,有没有伤到腿啦……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便往后扬起了头,头顶顶着垫子,脸色发白地大口喘息,不甚清晰地看到了踉跄着跑过来的nino和松润。弟弟们把他围的水泄不通。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此感到压抑和窒息,反而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安心。






“没关……”他吸了一大口气,能说出来的话却只有几个音节。他的眼前开始急速黑暗,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好吵。






嘀嘀嘀的金属音,在耳边很近的地方不停地鸣叫着。他熟悉这个声音,之前演耕太的时候没少进病房。他胡思乱想着,不悦地皱起了眉,手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抬了抬,试图像关掉恼人的闹钟一样往床边冰冷的仪器拍过去。






他以为自己举起了手,其实只是手指动了动。






“阿智?”是私下里的松润,正在叫着自己的名字,“阿智你醒了?”






他冰凉的手被什么高热的东西裹住了,好像冰封的身体从手开始一点点解冻,很快他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便挣扎地想要睁开眼睛。他不想让弟弟等的太久,他向来对他们有求必应。






“润君……”双眼撑开一条缝隙,并没有接触到预料中刺眼的阳光,于是他缓缓地睁了眼,余光看见窗帘被拉的紧紧的,只有一点漏网之鱼的日光从窗帘的边角溜了进来。他笑了笑,眼珠往反方向一转,哑着嗓子小声说道:“谢谢润君拉的窗帘。”






“……”松本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






几天前与其他门把串通好了的用来应付“我怎么了”的口供,此刻完全失去了用处。






松本拿来棉棒给他润唇。生了病后虚虚软软的,额前的刘海没有发胶的拘束,因为在病房里闷了好久皮肤开始有变得白皙的倾向,乖乖地被棉棒擦着嘴唇,因为完全清醒过来而显得晶亮的双眼,一切的一切让他看起来更像小孩子了。






又天真又脆弱。






“不是应该有兔子苹果吗?”大野嘴贫,“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好难受啊。”






“翔君出去买水果了,一会儿就回来。”虽然他还不能吃固体的东西,牙应该咬不动苹果,松本还是如此安慰着他,“一会儿就给你削兔子苹果。”






大野小幅度地点点头,不说话了。松本原本就想制止他说话的举动了,但是太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让他贪婪地想多听几句,那样安心。实际上大野昏迷了一个多星期才醒过来,无力的不仅仅是四肢,身上每一块肌肉应该都没有力气。






因为刚才的简短的对话,他额头上已经浮起了一层汗,粘在额头上的刘海被蒸的发软。松本伸手去撩开那层刘海,大野此时疲倦又虚弱,再次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混沌的睡眠中。






指尖下的皮肤热的惊人。






松本根本不用拿旁边的温度计,就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人高热的体温。他大脑一懵,下意识地想拔腿跑出去找医生,但很快地意识到床头的呼叫铃的存在。






“阿智?阿智别睡,醒过来看看我!”






大野额头上出的汗越来越多,把头发浸的一绺一绺的,浑身发抖,身体却怎么都流不出汗来。






松本怎么都想不明白,刚刚他还是冰冷的可怕,怎么说了两句话,转眼就发起了高烧。他被护士礼貌地请到了一边,靠在床头柜上身体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樱井买了一堆食物和日用品刚刚返回医院,一进病房,床上空空如也,松本则像是丢了魂一样,呆呆地靠坐在床边。






#






手术一直从正午做到午夜。他不再紧皱着眉头,在麻药的作用下看起来睡的香甜。他昏迷了十多天,短暂地说了两句话,接下来又是更长时间的昏迷。松本都开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希望他醒来还是一直睡着,他又贪念着和大野说两句话,又害怕他再一醒来就又被推进手术室。






睡梦中的大野看起来没有丝毫的防备。虽然平时他都是软软的模样,但是樱井明白这个人穿着多厚的保护罩。别人的保护罩是为了遮住自己的弱点,而他则是遮住自己的光芒,和他们四个人保持着一致的成长速度,生怕别人发现他拔群的才能而将他从这个团体中剥离出去。






这样克己又一直在委屈自己的人,怎么能不让人心疼。






#






后来他们都不想换班了。半个多月,看到清醒的大野的就只有松本润一个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醒过来笑着说一句话然后再次昏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已经进了演唱会的筹备周期,但是松本润没有提出来开始筹备,这个事情就没有人敢提,甚至事务所都选择了默许。对外的说法简单而粗暴,就说五人成岚,而现在队长不在。






媒体保持着冷漠的态度,采访不到五个人,但依旧把标题起的耸人听闻。






岚自出道以来,第一次在公众面前消失的如此彻底。






#






二宫记得那天阳光正好,温和的日光洒进来,在地板上薄薄地铺了一层。已经入冬了一段时间了,那天却格外暖和,羽绒服都穿不住,街上的人都换上了春秋的打扮,单衣薄裤。






那时其他三个人在做什么呢?翔桑好像出门买蛋糕了。再过两天就是他的生日,虽然明白他此刻醒来也吃不了奶油,将近两个月全靠营养液维持生存,胃恐怕再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东西了。翔桑似乎是很中意吃甜品时候的他,一把年纪了,一吃到甜甜的东西,还是笑的像个小孩。






松润大概在给大野按摩,相叶氏在一边看着。虽然很不放心相叶氏的手劲会不会一把就扭断了大野现在脆的像威化饼干的骨头,但是每个人都学一学还是必要的。前几天他们几个在商量着把大野接出去,请一位家庭医生,然后找一处幽静些的别墅住下。






他还记得当时拍完耕太,大野皱着鼻子和他说不喜欢医院,真的医院可碰不到耕太那些可爱的朋友。






那时他在做什么呢?自从大野住了院,他就再也没有心思玩游戏了,那天他正惊异于天气忽然的回暖,站在窗边望着外面,阳光烘着他的毛衫,暖洋洋的毛线散发出和煦的气味。






他听见松润为相叶讲解的声音戛然而止,长久的寂静让他回过头望了过去。这一望,他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忘记了呼吸。






那个人眼睛睁的大大的,看起来炯炯有神的样子。二宫摇了摇头,发觉眼前发生的事情不是错觉,便快步走到床边去,吞了一口口水,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大野揉了揉眼睛,把雾蒙蒙的视线揉的清晰起来,然后看了一圈儿,张嘴说道:“昨天也没有看见翔困。翔困又出去了吗?”






二宫一个激灵,立马捂住相叶想要说什么的嘴,尖尖的嗓子带着些颤抖,强装平静地吐槽道:“翔桑刚才出门的时候还说会不会自己刚一出门你就又醒了,没想到又是一个flag哈哈……你等会儿啊大叔,我这就给翔桑打电话。”






没想到他居然以为自己只是平常的睡了一觉。






大野笑着点点头:“好啊。我想……我想吃翔困很喜欢的瑞士卷。能让翔困带吗?”






“好啊。”二宫拿着手机离开了病房,站在门口才发现自己的手抖的如同筛糠,连拨号键都按了好几下才真正摁了下去。






“もしもし、翔桑……”他声音嘶哑,“satoya说想吃你喜欢的瑞士卷。虽然……不知道他能醒多久,但是我们会拖久一点的。能快点买回来吗……?”






#






大野的精神很好,一直让松本把病床摇起来,他想坐直了和他们聊天。






“昨天太累了,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松本桑,我的兔子苹果呢?”大野无意识地嘟着嘴,“可别是你们都吃了。”






“都是爱拔桑贪嘴。”二宫坐到病床旁边,指着相叶,“松本桑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






相叶张了张嘴,飞过去一个眼刀。松本站在旁边,重新拿了一个新鲜的苹果。这半个月,每天松本都会把一个苹果削成兔子的形状,但是通常是原封不动地放到第二天,小兔子们氧化成黑色,松本再重新削,做了这么多次,他的手法都变得十分娴熟。






只不过今天他花时间教相叶按摩,还没来得及削,大野就醒过来了。






“真是不可思议呀,当时润君那么小小的,现在居然比我都大只了,还那么立派。”大野想了想,“不对,除了nino之外,好像都比我大只了。”






二宫倒了一杯水送到他嘴边:“人家十多年前就超过你了好吗?而且我也比你高。来张嘴……”






大野才感觉到自己渴极了,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整杯温水。喝完之后兔子苹果也切好了,相叶支起病床上的小餐桌,松本把兔子在塑料碟中摆好。大野接过相叶递来的小叉子,连续吃了两块,小小的嘴填的满满的。






“润君真厉害。以后如果有小孩的话肯定是个超帅的爸爸!”大野夸奖道。






松本擦干净手,过来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打趣道:“不养孩子,养你就够费劲了。”






大野脸都皱到一起去了:“之前就想说了,润君老是把我当小孩,看脸的话nino不是更幼吗?”






松本哑然失笑。把二宫当成小孩,像对待大野一样对待二宫,他还真的没办法想象这个场面。






“看的是气氛啦,身上的气场。”二宫接话,“不愧是听到铠甲就联系到无敌的人,光看脸来确定相处方式,大叔你是幼儿园来的吗?”






“喂!”大野甩手糊了二宫一脸。






#






樱井急急忙忙地赶回来,在门外就听见病房里面有说有笑的。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推门进去。






“哇翔困!翔困你终于回来啦。”






太久没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被叫了一声翔困就几乎让他热泪盈眶。他侧过脸去抽了一下鼻子,把手里的牛皮纸袋放到大野怀里。大野打开袋子,五颜六色的瑞士卷软绵绵地盛在塑料小盒子里。大野把瑞士卷倒在两腿之间,一个一个塞到四个人手里,最后剩下一个酸奶口味的棉白色瑞士卷留给了自己。






大野打开包装咬了一口,眼睛都发亮了:“好甜。下次演唱会,再做章鱼烧吧,大家一起做。”






“不,不要,能不能章鱼烧就是章鱼烧,瑞士卷就是瑞士卷?”二宫吐了吐舌头,“那个喂翔桑的黑暗章鱼烧,我可不要吃。”






松本敏锐地察觉到大野身体不好的反应,许久没有使用的胃大概开始排斥刚才吃下去的苹果和瑞士卷了。大野只是皱着眉,大概觉得自己只住院了两天,不该有这样的反应。松本从他手里拿走瑞士卷放在一边,轻声说:“饱了就别吃了。”






大野乖乖地交出瑞士卷,两只手握着虚拳放在腿上。樱井让相叶把桌板上的吃的都先拿走,把精致的生日蛋糕端了上来。大野迷茫地眨了眨眼:“有什么要庆祝的事情吗?”






樱井张了张嘴,又被二宫一个眼神提醒了,神色照常地一边往上插蜡烛一边说道:“过两天就要开始准备演唱会了,现在难得有时间,提前给你过生日了。”






“真、真的吗?”大野眼睛弯弯的,盯着樱井翔插蜡烛的手,直到他插满了一圈儿。






“简直和盯着别人发牌的时候一样……”二宫小声吐槽。然而他却怎么都不舍得转移视线,像大野盯着樱井的手一样,死死地盯着大野。






大野笑的温和,就像那天突然和煦的天气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微笑。他搭着松本和二宫的肩膀,五个人一起俯下身来,吹灭了摇曳着的烛火。相叶吸了一大口气全部吹出来,把火苗吹的单方面地朝大野的方向倒了下去。二宫又忍不住吐槽相叶的天然,大野细细地笑着,晶亮的眼眸一直温柔地看着拌嘴的两个人。






#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前天的VS岚最后怎么样了?”






“等医生给你检查好了,就可以出院了。”樱井说道,“那个你不用担心,回去重录就行了,还没到放送的时间呢。”






大野智打了个哈欠:“那就好。……我有点困了,想睡个午觉。最近我真的是睡眠不足啊。”






二宫心里咯噔一下,嘴唇变得煞白,眼睛里几乎是瞬间被眼泪充盈了。大野越是笑的恬静柔和,他心堵的越厉害。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口气涌了上来,噎的他喉咙干涩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相叶笑了笑:“O酱,今天晚饭吃什么?”






大野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了几圈,说道:“想吃润君做的意大利面,在夏威夷一起吃过的那种。”






“松本桑?”相叶显得异常的冷静,转过头去喊醒了发呆的松本,“刚才听见了吗?O酱想吃松本桑做的意大利面啦。……部长,甜品呢?甜品想吃什么?”






大野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但听见部长的称呼还是露着小虎牙笑了,努力地睁着眼睛想:“……唔,大家一起吃吧,去吃叙叙苑的冰淇淋。上次只有我吃了,吃的抹茶味,很好吃。”






“好。我知道了。”相叶声音有点哽咽,但还是笑的天真又令人安心,“睡吧O酱,早睡早起,我们回家吃晚饭去。”






大野点了点头,小猫儿一样又掩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眨了两下,睁开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嘴角上扬着,安静地闭上了眼。旁边的机器顿时发出刺耳的响声,刚刚还规律起伏着的曲线突然变成了平静的直线。






桌子上摆着吃剩下的兔子苹果,咬了一口的瑞士卷和插着已经熄灭的蜡烛,没有被切开的完整的生日蛋糕。






“O酱……你是最棒的リーダー、……你是……”






你是我们最喜欢的人。






今晚吃松本桑做的意大利面和我们都还没吃过的,被你大好评推荐的冰淇淋。






我们回家吧,Satoya。








补在最后:


我勒个擦这真是好大一口玻璃渣


不是我吹我自己再看都哭的满脸都是眼泪


大过节的放这个我可能是有病

评论
热度 ( 607 )
  1. 共3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圆脸燃君 | Powered by LOFTER